老夫的问题呢!
到底怎样才能让国家长治久安?”
江宁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所谓的科学治国,就是要深入了解百姓生活、国家现状,而不是只一味地坐在朝堂之上高谈阔论、指点江山。
比如说,我们要清楚南方产稻米、北方产小麦,具体产量如何。
要知道百姓人口数量有多少,他们的吃穿用度情况如何。
自明朝开国至今,土地田亩的具体数量是多少,具体产量能不能满足百姓的需求。
只有把这些情况都摸得一清二楚,根据实际情况来制定政策,才能让国家稳步发展,实现长治久安。
而不是只靠着一些空洞的理念,不切实际地治理国家。”
邹元彪怒发冲冠,吼道:“黄口小儿,竟敢诋毁儒家理念为空洞不实的治国之道,你这是对孔圣的大不敬!”
此言一出,连端坐在龙椅上的朱由校都慌了神,“对孔圣不敬”这罪名着实太重,就算他贵为皇帝,也不一定能轻易担下。
江宁却依旧神色自若地笑着说道:“邹老大人,本官何时对孔圣不敬重了?
本官不过是依据事实而言。儒家以仁义礼智信教化百姓,初衷固然美好,可却忽略了民生这个根本。
常言道‘衣食足而知荣辱 ,仓廪实而知礼节’,当百姓连饭都吃不饱、衣都穿不暖的时候,却一味要求他们遵循仁义礼智信,这难道不是荒谬之举吗?
再者,如今南方赋税拖欠严重,北方又天灾不断,百姓生活困苦不堪,邹老大人对此又有何高见?”
邹元彪冷哼一声,傲然道:“若天子圣明,又怎会有这么多天灾,百姓又怎会疾苦?
天子自当修身养德,朝廷官员也都应反思自身行为。”
朱由校听闻此言,顿时脸色铁青。
邹元彪这话,摆明了是在指责他是个昏君,可朱由校却有苦难言,心中暗自骂道:天灾这事儿跟自己能有什么关系。
自己也满心希望四海升平、国泰民安,可奈何天不遂人愿啊,自己这个皇帝当得实在是无奈又无语。
江宁见状,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冷声问道:“以邹老大人之见,历朝历代的君主之中,谁能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