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繁苛,少些无端滋扰,给予百姓足够的空间。
让他们依着自身节奏,有条不紊地经营生活,如此,社会反倒能秩序井然,稳步发展。
就如那大江大河,河道畅通时,水流奔腾不息,润泽四方;一旦人为过度设障,河道壅塞,水患便起。
治国理政亦同此理,过度干预,反而易生乱象。”
邹元标听闻笑了笑,缓缓捋了捋长须,说道:“江大人,这番见解,倒也说得过去。
不过老夫有一问,既然道家‘无为而治’有如此益处,那为何自秦之后,历朝历代却大多是以儒家思想作为治国理政的核心,而非以道家治国呢?”
江宁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回应道:“邹老大人,儒家也好,道家也罢,尽管理念大不相同,但究其根本,都是为了实现国家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这一目标。
正如您所说,自秦之后,历朝历代多以儒家治国。
然而,纵观历史长河,您瞧这些朝代,无论曾多么辉煌,却全都没能逃脱灭亡的命运。
这其中缘由复杂多样,并非单一因素所致,儒家思想虽在治国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但也不能完全左右一个朝代的兴衰。
治国理政是个复杂的过程,需要综合考量各种因素,任何一种思想都不能保证朝代长治久安。”
江宁这番话,可谓是毫不留情地打了邹元彪的脸。邹元彪本就对儒家治国理念推崇备至、引以为傲,却被江宁反手一击,拿历朝历代皆以儒家治国却最终走向灭亡这一事实来反驳。
邹元彪气得吹胡子瞪眼,怒声问道:“那依江大人之见,究竟如何才能让国家长治久安?”
江宁依旧面带微笑,从容说道:“在此,我可用‘科学家’的话来为邹老大人解惑。”
邹元标满脸疑惑,追问道:“何为‘科学家’?”
江宁思索片刻,笑着解释道:“这是本官新创的一门学派。
所谓‘科学家’的治国理念,是以‘科学’二字为核心。那何为‘科学’呢?
在‘科学家’看来,士、农、工、商并非一定要严格限定各司其职,实际上完全可以百花齐放。”
邹元标冷哼一声,说道:“江大人,你还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