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咱家当时就想把两淮地区那些官绅全都就地剿灭了!”
这时,江宁赶忙劝道:“魏公公,眼下还不是动手的时候,咱们不妨再等一等。
到时候,这些贪官污吏、富豪劣绅,一个都别想逃脱,特别是东林党人,这次他们想必捞了不少好处。
魏忠贤深以为然,重重地点了点头,又忍不住叹息着说:“唉,这群东林党的书呆子,不就多读了几本酸书嘛!
整天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开口闭口都是国家兴亡、天下万民。
可实际上呢,男盗女娼的勾当,他们一样都没落下。”
江宁对此心里早就跟明镜似的,跟着点了点头。
随后,魏忠贤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问道:“对了,江大人,之前咱家托您帮忙转交给成国公朱纯臣的信和银子,您送到了没?”
闻听此言,江宁顿时一阵咳嗽,脸涨得通红。
一旁的李若琏也面露尴尬之色。
紧接着,江宁神色尴尬地说道:“那个啥,魏公公,银子和信我确实都送去了,可成国公没收,又给退回来了。
银子还在我这儿呢,您看,要不干脆直接上交国库得了?”
魏忠贤听后,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说:“既然这样,那江大人就自己留着花吧。
朱纯臣那老小子,屁股也不干净。
咱家当时没忍住,就把他在江淮那一处庄子给查抄了。
他家大业大的,也不缺这点银子。”
眼见这事就这么糊弄过去了,江宁顿时暗暗松了口气。
随后,魏忠贤站起身来,脸上挂着笑容说道:“江大人,咱家实在是公务繁忙。
来您这儿之前刚进宫向陛下交了差事,这会儿还得回东厂处理一堆事务呢,
改日再专程来看您。”
江宁闻言,赶忙起身,一路将魏忠贤送出府去。
魏忠贤前脚刚走,李邦华后脚就来了。
江宁见状,笑着打趣道:“李大人,您可来晚一步啦,我刚用完饭。”
李邦华没好气地回应:“江大人这说的什么话?
老夫是特意来探望你的,又不是冲着吃饭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