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护身,要是得罪了这位锦衣卫指挥使,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见状,江宁无奈地叹了口气,接过银票和信转身就走。
这时,跟在身后的李若琏忍不住开口问道:“大人,您怎么突然想起给成国公送银票呢?”
江宁笑着解释道:“其实这银票不是我要送给成国公的。
是东厂魏公公昨天来信说,他在两淮地区查抄逆贼林三元的家产时,不小心把一处成国公府的庄子也给抄了,而且已经登记在册,改不了了。
所以他托人送回来五万两银票和一封道歉信,让我转交给成国公。”
李若琳听后,若有所思,称赞道:“魏公公执法公正严明,当真令人钦佩。”
江宁也点了点头,说道:“是啊。”
心里却暗自感叹,老魏这执法的手段可真够狠的,要是少了一个铜板,老魏就敢让其一家老小性命不保。
可要是多出来的,哪怕是一座金山,老魏也能坚守底线,绝不贪念。
与此同时,成国公府的大厅内彻底闹翻了天。
朱纯臣被气得满脸煞白,紧接着“哇”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府中的下人们见状,顿时哭天喊地起来。
一众勋贵们看到这副场景,心里也都害怕了。
他们知道,要是朱纯臣真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这些人都脱不了干系,于是也不敢再继续闹事,灰溜溜地纷纷离去。
当天晚上,锦衣卫密探就将成国公府内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报告给了江宁。
江宁看着手中的密报,不禁暗自感慨:“这老魏可真够厉害的。
人在两淮地区,却能隔空出招,对着京城来了一招‘隔山打牛’,居然把成国公朱纯臣气得吐血。
也不知道这朱纯臣现在是死是活。”
这时,李若琏神色有些尴尬,开口说道:“大人,会不会是今晚咱们去成国公府先送银子没送信,事儿没交代清楚,才惹出这些乱子?”
江宁轻咳两声,一本正经地说道:“老李啊,这事儿可真跟咱们没关系。
信是魏公公写的,银票也是魏公公托人送回来的,咱们俩呀,纯粹就是跑腿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