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身为大明朝的皇帝,天底下最尊贵的人,还能有啥烦心事?”
朱由校听他这么讲,眼眶一下子红了,说道:“江兄啊,父皇留给我的可是个烂摊子。
辽东大片土地沦陷建奴之手,如今国库空虚,朝堂之上党争不断,没有一件事能让我省心 。”
江宁听了,思索片刻后说道:“朱兄啊,你眼下无非就面临两个难题,一是缺钱,二是缺得力的人。”
朱由校眯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儿,赶忙点头赞同道:“江兄,你可真是一针见血,我现在面临的就是这两个大麻烦。”
江宁接着说:“缺钱的话,咱们可以想法子开源节流。
比如在商业上多下点功夫,整顿一下税收,把那些该收的钱都收上来,同时削减一些不必要的开支。
至于缺人,我觉得得好好选拔人才,不能光看那些人的出身和党派,得真正找有本事、能做事的人。”
朱由校眼睛一亮,急切地问道:“江兄,那具体该怎么做呢?你快给我仔细讲讲。”
江宁喝了口茶,不紧不慢地说:“税收方面,现在好多富商都在偷税漏税,咱们可以加强监管,让他们依法纳税。
另外,对于一些民生相关的产业,像纺织、陶瓷这些,可以适当扶持,扩大生产,这样既能增加就业,又能多收税。
人才选拔这块,要不试试举办一些特别的考试,除了考那些八股文,再考考实际解决问题的能力,把真正有才能的人挖掘出来 。”
朱由校听得频频点头,脸上露出了希望的神色:“江兄,你这些想法真是太妙了,有你帮忙,我这心里总算有底了。”
朱由校可怜巴巴地紧盯着江宁,满心期待着他继续往下说。
然而,江宁却自顾自地吃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朱由校终于忍不住,急忙开口问道:“江兄,你怎么不说了呀?”
江宁夹了口菜,说道:“朱兄,我都说完了呀,你还想让我说什么?”
朱由校满脸震惊,说道:“江兄,你说的办法虽然精要,可到底该怎么实施呢?
兄弟我心里实在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啊,你怎么也得拿出个具体章程来。”
江宁豪气地一摆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