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异。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毕竟黄巾之乱这种声势的大战别说是豪强私兵了,就算是不少汉军正卒以前都未曾见过。
再加上魏哲这八个月简直把黄巾大战当做军事培训班了,历练的效果自然不同凡响。
于是只见魏哲在乱兵之中腾挪进退,长短相卫,顿时便掀起了一阵血雨。身后诸多辽东义从见状,当即士气大涨,个个好似虎狼般冲了过去。
战场就是这样,一个猛将未必能杀多少人,但对士气的影
响却是巨大的。
尤其是像当下这种小范围巷战,猛将的影响就更大了。
简单来说就是能鼓舞己方士气,打击敌方士气。一起一落间,战力的差距自然也就拉开了。
乱兵中的田氏家兵首领见迟迟无法攻入城门下,顿时心急如焚。
“这厮怎如此能战?”
倘若无法接引秽貊骑兵入城,那么他们这些人恐怕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念及此处,此人当即咬牙冲向魏哲。
只见他借着几个乱兵的掩护靠近魏哲后,便果断长矛突刺,然后抢身靠近,似乎想要效仿魏哲先前的招数给他一个割喉杀。
但不想魏哲手步合一,荡开此人的长矛之后便后退一步,并且急用手法缩回矛锋至身前一尺,这便是长兵短用之秘,
于是此人便悲剧了,弃矛用刀后被魏哲一招拨草寻蛇,便直接扎穿了喉咙,而后眼神不甘的倒了下去,连一句求饶都说不出。
此人乃是本次接应的主事者,他这一死场中乱兵自然气丧。
夫军气者,战力也。
一方丧胆,另一方士气如虹,结果自然没有意外了。
纵然魏哲一方乃是以少击多,但却反而杀的乱兵溃不成军。
不过半刻钟时间,被田文寄以厚望的内应便直接覆灭。
当最后一名乱兵倒下,西门前的空地上已然鲜血遍地,满是尸骸。
与此同时,东城外田文则早就带着一部分秽貊骑兵在此候着。
自以为胜券在握的他甚至指着东门笑着与张安道:“枉那厮自称知兵,竟不知以乱石阻塞城门。倘若他早早的将门堵死,我等纵有内应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