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把江曜東和平安送到医院检查,平安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有点肺炎,需要输几天液,但江曜東就严重了,肋骨被打断了几根。
民警那里已经通知了文歌舒,但是未竟市离申城太远了,再马上有场暴风雪要来,航班停了,所以估计要费个三四天时间。
在医院期间,平安除了江曜東谁也不要,这是受创伤之后的应激反应。
民警无奈,只能走个关系,让医院给安排了个单人间病房,让平安和江曜東住在一起。
江曜東躺在床上,平安躺在他旁边,不哭不闹,安静的就像个布娃娃。
江曜東觉得这种感觉就他妈的很奇妙,他竟然有种父爱爆棚的感觉。
“你饿不饿?小东西?”
江曜東没法活动,他只能躺着,这伤筋动骨一百天,他怕是有的躺了。
“不饿,妈妈什么时候来接我?”
平安又往江曜東身体靠了靠。
江曜東:“快了,最近这里有暴风雪,估计她坐的火车吧。”
说完又问:“你喜欢你妈妈还是你爸爸。”
平安:“都喜欢。”
江曜東:白问。
江曜東摸着平安柔软的头发,先前那个疑问又跑了出来,他在想平安到底是不是文歌舒和平驰的孩子?
“你今年几岁了?”
江曜東虽然知道答案,但是他就是想问。
平安想了想说:“我今年两岁。”
江曜東笑了:“你这是不会长大吗?之前问你就两岁,这都过了多久了,你还两岁,你现在应该快三岁了吧。”
平安懵懵懂懂的,他眼珠滴溜溜地转着:“我也不知道,妈妈以前和我说过,不管谁问我几岁我都只能说自己两岁,不能说三岁。”
“!?”
听到这话,江曜東再是不淡定,他感觉自己肋骨那里超级痛,是被气的痛。
文歌舒教平安一定要说自己两岁?不能说三岁?所以她在掩饰什么?
江曜東不甘心,于是又给平安下套,他问:“你在哪出生的?”
平安:“国,纽约。”
江曜東又问:“那有其他人告诉过你几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