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夫还是假模假样地摆出上位者关心的姿态。
毛利小五郎有些惊讶地看着他,随即激动地和他握起手来,“是村山先生啊,我很好我很好,只是有点恐高啦……”
“恐高吗?我也是,这里真是让人害怕啊。”
西川千绪撇过头去,不想再看这虚情假意,演技真差。
“千绪——姐姐——”
身后突然挂上一个重物,熟悉的香气飘来,西川千绪微微勾了勾嘴角。
在场的几个人精在她一出现时便把注意力放在了她的耳朵上,此时听到清水秋织的称呼,不免眯了眯眼。
“千绪……姐?”
毛利兰犹疑着开口,视线放在她的脸上,“不像啊。”
西川千绪转头看了一眼刚瑟瑟发抖过了桥的村山一家,缓缓抬手至脸侧。
伴随着一张仿真皮的面具被撕下,熟悉的脸暴露在众人目光下。
“你你你……!”
毛利小五郎刚从恐高中缓过神来,心跳再次剧烈起来。
“啊,是我。”
西川千绪微微挑眉,看向角落的松田阵平,对方正微微皱眉和手机另一端通话,看着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突然地,她也没了解释的兴致,摆了摆手,“真假参半,我没事,过得挺好,谢谢关心。”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拉着清水秋织朝大门走去,只是余光时不时往角落瞥着。
“哎,工藤,她那件事到底怎么回事啊?”
服部平次蹲在江户川柯南身边,小声问道。
是的,“到底”,他已经看出来了村山诚夫的说辞有虚假。
江户川柯南大致和他讲了一下这半年在东京发生的事情。
萩原研二瞥了二人一眼,走到松田阵平身边,听到听筒对面传来熟悉的声音:“……你最近工作累吗?”
是松田阵平的父亲,松田丈太郎。
萩原研二有些恍惚,松田丈太郎……他有多久没有听幼驯染提起他的父亲了?
说起来,在他殉职前,松田阵平那家伙和父亲关系也挺一般吧?那时候松田丈太郎仍旧喜欢酗酒,性情暴躁,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说话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