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笑容,“小朋友,你很饿,对不对?”
男孩颤抖着嘴唇,在极度的恐惧下他已经失声,不断摇着头后退。
“求您了,放过他,放过他吧!”
女人大哭着,爬到清水若禾脚边试图去抓他的裤腿,却被一脚踢开。
清水若禾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面包,走到男孩面前蹲下,拆开包装袋举到他面前,语气温柔,“真瘦啊……你们有很久没吃饭了吧?”
面包的香气争先恐后钻入鼻腔,男孩贪婪地嗅着。
“跟我走吧,我会命人给你们送去很多食物,足够吃一星期了。”
清水若禾笑得温和,循循善诱。
“不走的话,你们会都死在这里哦。”
男孩猛地一抖,看了看女人,颤颤巍巍地点头。
清水若禾挑了挑眉,夸赞道,“这才是乖孩子,比我们那里的一对姐妹听话多了。”
角落走出两个穿防护服的男人,一左一右架着男孩离开。
“不要——”
女人尖锐凄厉的喊叫响彻黑暗的小巷,她疯似的扑上前死死拽着男孩的衣服。
“嘘。”
清水若禾不耐烦地掏出枪,瞄准女人的后脑勺,微微勾唇,“再见,伟大的母亲。”
鲜血溅到地上,与污水融为一体,消失不见。
一处破旧的小木屋,一个青年男子在门缝后目睹一切,瞳孔剧烈颤抖着。
……
男孩被穿防护服的男人劈晕,四人一同走向巷子深处,最终在一个地窖口停下。
清水若禾扒拉开一旁的杂草,露出一小块屏幕,虹膜识别后带着三人走了进去。
“送去体检,做好分类。”
“是。”
清水若禾扔掉鞋套口罩,又拿起门口的酒精凝胶洗了洗手,独自往一个房间走去。
苍白的门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病床,上面躺着几乎被包成木乃伊的琴酒。
清水若禾轻笑一声,“听说你伤得很重,我本来是不信的,原来所谓琴酒也不过如此。”
琴酒睁开仅剩的一只眼睛,墨绿色眼眸看着清水若禾,如坠冰窟。
清水若禾微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