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又怕你动胎气,所以没敢跟你说。”
“出什么事了?”
桑劲峰叹了口气,神色无比的凝重,“老婆,还是你跟小酒说吧,我出去抽支烟。”
桑酒意识到不妙,桑劲峰可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连他都不愿细说,定是出大事了。
“妈咪,你说吧,我能稳得住情绪。”
许攸一本正经的把桑礼跟林盼儿的事情说了出来,原来是林涛从里面出来了,一直在跟林盼儿要钱。
一开始林盼儿心软,还给,甚至托人给他找工作,希望他可以自给自足,但林涛伸手伸习惯了,不肯工作,还一次比一次要的多。
桑礼知道后,说服林盼儿不再给钱,林涛就开始闹。
还放狠话,要让林盼儿付出代价。
那段时间桑礼担心妻子,本来想带她出国避避风头的,但林盼儿手里有个研究还没做完,于是桑礼每日陪着她去学校坚持做完那个研究。
谁知研究出结果的那晚,桑礼接到朋友电话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看见研究大楼着了火。
他冲进去把林盼儿救出来了,只是……晚了一步。
林盼儿被火焰灼伤了面容,毁了容,并且还流产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怀孕了,经这么一遭,又是毁容又是大出血,以后能不能生都是一回事。
“他们人呢?”
“你二哥陪着盼儿在咱们家的医院治疗呢。”
“多久了?”
“也有一个多星期了。”
桑酒算了下时间,正是自己回到药师府,跟师叔一起操持师父的后事那几日。
她忙的没时间顾及上京城这边,并且心中满是痛苦和愧疚,更不愿意联系上京城这边的任何人。
想不到会出这样的事。
“纵火犯是林涛?”
“是啊,已经抓到了,证据确凿,他被判了终身。”许攸难过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哽咽道,“可怜了盼儿,好不容易脱离原生家庭,没想到还是被害成这样。”
桑酒也是唏嘘不已。
“宝贝儿,虽说你二哥不成器,我们也不指望他以后有出息,继承家业,但他人真的不坏,他也是真心喜欢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