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师父救了她,她估计都投胎了。
霍京焱眸色复杂 的看着她。
这女人,是在安慰他么?
他突然一把将桑酒抱入怀中。
桑酒的手正在用纱布给他包扎腹部的伤口,双手恰恰抱着他的腰腹,他这么一抱, 显得他们俩就好像几百年没见了热情拥抱似的。
“那个、轻点儿,一会儿伤口又崩开了。”
霍京焱一言不发,越发用力,似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我说……”桑酒抬起头,突然被男人吻住了唇。
她、想说什么来着?
唇齿之间,一阵酥麻。
一股强烈的电流,将她的理智电晕。
想说什么不重要了!
亲了再说!
桑酒的手,不由自主的往上抚摸男人的后背。
霍京焱低着头,撞入女人水灵灵的眼睛里。
他一直都知道,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狐狸眼,很勾人,眼尾有颗很小的美人痣,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他的神思在这双眼睛里彻底晕眩。
“做吗?”
桑酒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明艳,仿佛聊斋里勾人心魄的妖精。
她是个肉食性动物。
并且,也是个不愿委屈自己,压抑自己欲望的好女人。
有句话叫什么?
难过的时候,做一次就能好了。
如果还没好,那就做两次。
欲,是可以分散人内心深处的隐痛的。
食色性也。
这是老祖宗都不能否认的、完美的、即时有效的“发泄方式”。
她的唇还贴着霍京焱的唇,两人呼吸纠缠着,霍京焱本就升起的欲望,在这一刻越发的猛烈。
他黑眸被情欲染红。
“想清楚了?”
上次她离开,还是以一个耳光为句点。
这一次,真愿意臣服在他身下?
桑酒亲了亲男人滚动的喉结,抬头对上他阴冷暗欲的眸子,勾起了唇:“做吧。”
车子回到名动园之后,东晟就用马拉松的速度冲出了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