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近几日永宁侯府派了几个人来崖州寻人。”
钟夫人说:“永宁侯府来崖州能寻什么人?”
钟院长说:“他们寻的这人,只知年龄不知姓名。”
“我倒是不知道,是何情况能让他们只知年龄不知姓名。”钟夫人不由地好奇了起来。
钟院长与她解释道:“这永宁侯府三个月前出了桩丑事,养育多年的世子非亲生,与都城禁军副指挥使李家抱错了。”
“这如何能抱错?”钟夫人不解道。
“李副指挥使的妻子与侯夫人是闺中密友,当年永宁侯府遭过难,举家逃难的时候,将年幼的孩子交给了李夫人。过了两年,永宁侯重回都城之时才将孩子从李家抱回。却不知为何李夫人故意调换了两个孩子。因着两个孩子本就只差了几天,又隔了两年,孩子变化很大,永宁侯府不曾发现。”
“既如此,跟李家把孩子换回来不就好了?为何还要到这崖州来寻一个不知姓名只知年龄的人?”
“在李家长大的那个孩子,不知何原因,在十岁之时就已离家出走,不知去向。前两个月他们查到,崖州一处当铺里有一信物为此子所有,经查乃一流放犯人典当,故特派人来寻。”
“原来如此。”钟夫人恍然大悟,紧接着又不禁嗤笑一声,“孩子出走了多年不曾寻找,那李家怕是故意的吧?”
“这其中缘由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前几日都城有人将此事送到我这里,也是想我留意一二,看能不能替永宁侯府寻回亲子。”
“那你打算帮人家找儿子吗?”
“关我什么事?我难道还想要永宁侯府记我人情不成?它永宁侯府如今确实是圣眷正浓,如日中天,可此非我所求,又何须乘这风?”
说着,钟院长唤钟夫人与自己一并坐下:“来,品品这酒,再尝尝这鸡,下人刚去街上买来的,味道甚好。”
“这烤鸡啊我知道,就是卖我药的田家娘子在卖的。”钟夫人莞尔。
“这田娘子还有这手艺?那下回她再来,你让她再给我做几道菜。”
“你当人家是厨娘了啊?人家虽然出身不高,但也是正经做买卖的。”
“我给钱不行么?别说的我好像欺负了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