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太太本就在家门口等着田老爷子他们回来,却见田老爷子这般脸色,顿时心一沉。
“老头子,这是怎么了?这是出什么意外了吗?”
田老爷子铁青着一张脸。
田老太太更紧张了:“老头子,你别不说话呀。”
“你自己问问这两个废物,干了什么好事!简直把我们家的脸都给丢光了!就差直接告诉全族的人我们家苛待两个没爹没娘的孩子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田老太太糊涂了,忙问田大山和沈氏,“你们两个做了什么?”
沈氏这会儿依旧觉得自己委屈得很:“娘,田荞和田承禹不知道使了什么阴损的招儿,竟然换走了我们慕书的名额,让田承禹拜师钟院长了!”
“你说什么?!”田老太太瞳孔地震,双目圆睁。
好一会儿后,田老太太才回过神来,她追问田老爷子:“老头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回事?我也想知道怎么一回事!慕书那么信誓旦旦地说钟院长要收他做弟子,结果人家钟院长压根就不记得他是谁!”
简直就是个笑话!
“不是的,慕书没有说谎!是田荞和田承禹陷害慕书的!”沈氏大喊。
“事到如今你竟还在这里胡说八道!”田老爷子满脸怒色。
见此情形,田老太太连忙让黄氏将沈氏带走:“老二媳妇,把你大嫂先扶回房间里去休息!”
黄氏忙照做,将不情不愿的沈氏拉走。
田老太太接着对田老爷子说:“老大媳妇虽然闹腾了一些,不过她的猜测也不无道理,要说承禹这个孩子也是极为努力的,比一般的孩子还是要聪慧一些的,只是和慕书比到底是有些差距的,钟院长慧眼如炬,没道理看中承禹看不中慕书。”
“你竟也觉得承禹不该被看中?”
田老太太明显愣了一下,看着田老爷子的脸色,心中一阵慌神。
“我不是这个意思,两个都是我的孙儿,谁能有这个荣幸我都高兴,我说的也是事实,确实是慕书比承禹更有天赋更有希望一些。”田老太太解释说。
“你我都是种地的,谁有天赋我们懂还是人家院长懂?”
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