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的崖州似乎海盗猖獗,田荞这几天上街不止一次听人说起了。
田荞没再追问,上前去仔细观察了那驴子一番。
看看蹄子,摸摸身子,嘴巴眼睛都得仔细检查了,可不能将病驴老驴用好驴的价格买回家了。
田荞之前就想要买驴子了,所以早先就询问过这方面的事情,上回还是卫先生同她说的看驴子的方法。
确定驴子没毛病后,田荞跟男人谈起了价格。
田荞不会因着对方现在有难处就在价格上给对方优待。
生意是生意,同情是同情,一码归一码。
再说这人虽然遭遇惨,但他能有一只驴子卖,至少说明家底还是不错的。
田荞觉得自己还不到有资格去心疼这样的人的时候。
买完了驴子,田荞又去买了个板车,又花了六百文。
将板车和驴子组装到一起后,一辆小驴车就完成了。
然后田荞买了一大包的干草,作为驴子的饲料,后期她可以自己用杂草制干草,今天就先买了。
一切完成后,田荞坐上属于自己的小驴车,欢欢喜喜地回家去了。
田荞驾着自己的驴车回了乱石坡小屋。
她和狄飏住的院子不够大,驴车进不去,所以田荞将驴车停在门口后。
往来的人看到后都忍不住看两眼并发出惊叹。
“这田娘子可真有本事啊!竟自己买起了驴车。”
“我听说这驴车可贵了,得好多银子呢!”
“我听说得要二十两!”
“二十两?都够吃喝好几年了!”
“田娘子太有钱了!年纪轻轻怎么能这么有本事呢!”
“这狄飏真是命好!脸毁成那样了还有人对他死心塌地的。要是有女人能这样对我,我死也值了。”
“你懂什么,你看狄飏那身子骨多结实,一看就知道那方面很厉害,脸虽然毁了,那床笫之间定是能让田娘子爽利的。田娘子对他这么死心塌地的,他定是有过人之处的。”
“……”
附近的人羡慕的羡慕,感慨的感慨。
现在整个乱石坡都知道,狄飏家的田娘子是个极为厉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