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受了。”
“呼……叹……”
……
“刘客情,这么晚了就不用做饭了。”
一阵肚子咕咕叫。
“没事,只要你饿,我就做。”
……
“我觉得这样用力会好些。”
“哎,真的耶,刘客情,可以啊。”
“能帮到你就好。”
……
“我说过我要逆天改命,咱俩都是吃苦过来的,一起?”
“嗯,一起。”
……
“出拳!不要瘫在地上不动,我说过后头会轻松些,炼座时间少了半个时辰,这时战又给你们少个时辰,怎么,还不够?”
“上了。”
“上!”
……
半个月后。
那一次练完拳。
刘客情和吴真谛直接累的躺在地上睡了过去。
张爷两肩一边扛一个,给他俩送到床上。“俩臭小子,这次……是不是太猛了点?本来是想着后头再轻松些的,可能是我太心急了吧。”
一直等到次天中午。
“这……几时了,刘客情。”吴真谛推开门,到刘客情屋子里。
刘客情也正巧要找吴真谛,二人推开门时,刚好凑巧的碰了个面,皆是不好意思笑了笑,吴真谛双手叉腰,埋怨道∶“对了,咱俩打六成力的张爷,哎呦,想到就头痛,完全又是挨打呀,要不……咱俩再睡会?”
刘客情呆呆的说∶“桌子上有纸条,张爷叫我们歇一天。”
“啊?我看看,还真是,那……我先再睡会儿,真受不了了。”
“嗯。”
刘客情往床上盘膝而坐,双目紧闭,开始运转阎魔功。
压劲,力道之强,六成力的张爷也得稍避其锋芒,但能否击中,却是个问题,经络血丝一旦压缩到一处,想再撤回全身,便极为困难,而气术更是不消说,一旦汇于一处,那收回之时,压缩形成的热气,会让刘客情极不适应。
“阎魔功中有言,气游走于身,方乃气数之玄奥,可气本身就是在周身运转,这里所说的,应当是压缩的气,那……很困难,搞不好要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