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路上也就是走走,感受下周围宁静,放松下心。
蹴鞠上次还给了罪穗和罪好,这路上遇着两人,不打算再踢球了,因为实在是累。
罪画老先生也没去看了,只是路上遇到一位,身材健壮的老人,满脸皱纹,白发苍苍,却是一身腱子肉,在那锻炼着,本当是一件好事,周围几人却有些鄙视起来。
所言之语,说的就是活在这没什么意义,这样锻炼,还要多活个两三年,多受几年的苦。
说是如此,自己讨厌空活下去,可又有谁不还怀揣着一丝对奇迹的憧憬,只是,空坐青丝成白发,许多年,终茫茫而逝。
老人不反驳,脸色很难看,一时间像个被数落的孩子。却也是默默赞同这个观点。
刘客情远远的望着,问吴真谛∶“这位老先生是?”
吴真谛答∶“哦,他呀,叫罪龙,本来是个武痴,你还在昏迷时,我每天早上得给这些人送饭,天天见着他,他呀,每天起一大早就在那锻炼,而且是这儿为数不多实力在七重天之人,这个年纪,脑袋清醒的人,我认识的,可能也就他一个吧,大部分老囚犯,都受过精神刺激,也能理解。”
“他们,这一生……真的就只能呆在这儿么,没有一点办法?”
“没有,就连九重天都没有法子,他们是彻彻底底的交出了自己生命,在外头那具人傀体内,叹……接着走吧。”
“嗯。”
……
后路过一房子。
最是偏僻。
对外头,只怕也是孤陋寡闻。
当二人经过时,门凑巧开了。
像是一段放的落了厚厚一层灰的书,被翻开了它的第一页。
门里走出来一位骨瘦如柴的老人,他戴了面具,从脖子上的一些痕迹来,应当是毁过容,他站在那,像是一副包了层肉皮的骨架。
那衣服分明是小的,却显得宽松了。
他颤颤巍巍的走来。
刘客情看向吴真谛,吴真谛摇摇头,并不认识这人。
只是他的方向,一直往这走,嘴里稀稀碎碎的,口齿不清,呜咽喊道∶“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