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两排牙齿怼着。虽然吴真谛平时看上去好像很吊儿郎当,实际上练功还是很刻苦、认真。
“忍着!不能学学人家刘客情,一声不吭,哎呀,确实是痛。”张正嶷站的笔直,耳中却再也没有听到吴真谛一句叫声。张爷他倒是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心头对自己喃喃道∶这黄毛小子,叹……也确实是苦过来的。
刘客情正准备开始运转阁魔功。
只是立马被张爷制止,他大喊道∶“不要试图运用什么功法,也不要使用灵力!听到没有?!”
刘客情则是收了回去,本来也没想逃掉这个苦,只是单纯想试试这阎魔功,能否像冲灵泉一样,有所感悟。
那烟雾碰到皮肤时,只感觉一阵冰凉,像风一样轻,只是不到两息间,猝不及防的转为一阵剧痛,透过了全身的衣物,甚至是毛发,直达血肉之中,人身体里的血竟说不出是过分寒冷还是过分炽热,只是疼的有些失觉。
刘客情虽然面色没改,但额头上好几滴冷汗,也诉说出,这确实有多么痛苦。
就那么静悄悄的,张正嶷一直望着二人输送灵力,“没想到,这两小子,真他妈能忍啊。”
五个时辰后。
“起来了,起来了!”
“呼,终于结束了。”
“张爷,接下来。”
“哈哈,这只是第一项,接下来第二项。”
……
“哈哈哈,我给你们的练体法子,也只有两项,练体所谓的身心俱调,功禅合一之类,我先教你们打一套,记住,易筋经并不适用于实战,你们要用的是其中的技巧,这对你们来说应该是不难,开始。”
易筋经,行云流水的动作、气定神闲的状态,乃其所现,。
其动作看似简单,却对身体的协调性、柔韧性和力量控制有着极高要求。
好在二人都有练功底子。
从第一个动作韦驮献杵,难以把握双手合十的高度、角度,呼吸,二人便学的有模有样,
谁没有张爷那般标准而流畅的动作。
练习时,张爷讲学会了排除杂念,专注于一呼一吸、一招一式之间,感受身体的每一处变化。取而代之的是强健的体魄和充沛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