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潇洒的写了三个字∶刘客情,然后弹了个舌,亮给刘客情看。
“是……你们是……为什么救我呀?”刘客情接着问。
这时张正嶷又匆忙抢过纸笔,写下四个字∶受人之托。
然后两个人又叫起劲起来,抢着纸笔回答,像是,两个小孩子抢着糖吃。
吴真谛一边眉毛斜着,撅着嘴,摊开双手嘟囔道∶“哎呀,算了,这纸和笔,你用你用,我再去拿一对。”
“哼,臭小子,抢得过你张爷,切。”张正嶷甩了甩手,催促着吴真谛走,方才笑脸可掬的写∶你刚才说什么,我忘了。
刘客情面色依旧不改,淡淡的说∶“哦,你们是受谁之托呀?”
纸上答∶刚才那个黄毛小子的师父。
刘客情微微眨眼,“多谢,你们几位了?那个……我躺了多久?”
墨水写∶二百二十日。
“这……这么……久?”
房门再次被微微推开。
伸出来一只胳膊招了招手。
吴真谛的声音响起。
“对了,张爷,我记得那个什么,这叫……猪……蛇……哦,蝙蝠的屎……什么的那……好像可以让他恢复听力啊。”
“能不能叫的别那么直接,对了,那个叫狂风妖的夜明砂的好像确实可以,你去拿来?”
“哪个?”
“第三个药柜子里头,第四行,第八个。”
“行。”
张正嶷又将头转了过来,弯着眉毛笑,“哎哟,这下你可听得见咯?”拿起毛笔写了个三个字∶等一等。
不过刚一个半晌。
吴真谛便进来了,他拿着个药纸,里头的便是药了,“咦,快给你,我可不想摸。”
“切,屁事多。”张正嶷毫不在意的接过那药,捻了一把,放在手中,“别动,把你这个绷带稍微松松。”双眼专注,聚精会神地看向刘客情的耳朵,一抹黑炭样带着点黑臭的粘稠物体,抹在刘客情耳朵上。
紧接着,一股细小的灵力输入耳朵之内。“能听清了吗?”
刘客情全神贯注的着,嘈杂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微微点点头。
“哎呀,能听见了。”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