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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咱家老爷呆在里都不出来了,呜呜呜呜……”一阵凄惨的哭丧声,已经有三个时辰了,那些小姐少爷都没了,雅兴再摆弄了,鲜有稀疏的人站那儿。
白丹沉∶一点消息都没有啊,好无聊啊,回酒楼吧,不行啊,是兄弟就等,我……去买几串糖葫芦?算了……
“回去吧!”熟悉的声音响起。
白丹沉抬头望去,一只梦幻的蝴蝶刚好飞在他鼻子上,他刚准备伸手赶走,又收下手来,有些苦楚无奈的说了句∶“庄老,叹——小刘子,还在里头呢,我再等等。”
“我守着就行,到时候他出来,我一定告诉他,你等了多么久。”
声音说完,蝴蝶就化作墨水消散。
有些人竟跑到那屏障面前敲打起来,大声嚷嚷道,要看看自家老爷,最起码要收个尸,一股无形威压降下,一具通红的尸体飞出,口里吐着白沫,倒在地上,那些人又哭丧起来,嘴里抱怨着,既花了钱又偿了命,这是个多么亏损的买卖。
收了尸后,可就没有半个人在那前头看了,白丹沉打着哈欠,有点想睡。
“喂,我赌你那个朋友已经死在里头了。”一女子声音响起。
白丹沉眯着眼昏昏欲睡,本能的骂了句∶“你赌个屁,你赌赌赌,我还赌跟你在一起的男人都死了,你个仿锦女。”连头都懒得抬,靠在一旁准备睡了去。
就是那个被踩了裙子的女子,不过又换了套衣裳,配了更多的珠宝,一脸不爽的站着,双手环胸,身后两个侍女。
这次又把这女子气的不行,跺着脚,一手指着白丹沉,说道∶“你!就说敢不敢赌吧?本小姐赌五百两银子。”她自己坚信刘客情栽在里头了,毕竟已经过了四个半时辰。
白丹沉∶“哟,五百两银子,买不买得了你一套裙子呀?哦,假货当然买得起。”
大小姐∶“你!”
白丹沉∶“我跟你赌,就赌五千两银子,敢不敢?”
大小姐∶“五千两?!呃……”
白丹沉“不敢?”
大小姐∶“哪有什么不敢?就五千两。”
“好!咱们得招呼两个人做个见证,谁知道你耍不耍赖?”白丹沉说完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