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喃喃着这几句话,表情变化十分精彩。
“哈哈哈……解脱了……哈哈哈……”
“爸爸您在说什么?”祥子的大脑一片空白,她还没从父亲想跳楼自杀的惊恐中清醒过来。
“丰川叔叔,您可能误会了什么,我可什么都没做哦~毕竟是祥子要求的呢~”
“不,不是的,就算你什么都不做,也已经……”
丰川清告的声音突然卡在喉咙里,他看到了白弦噤声的手势。
吞咽下口水,他小心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女儿,随后轻微地点了点头。
“祥子,就拜托您了。”
他郑重地请求道。
白弦淡然一笑,漫不经心地捡起地上的一个空酒罐。
他轻轻掂量了几下,随后抛在空中。
酒罐精准地砸到丰川清告的头上。
发出“duang~”的一声。
“嘶——”
“自己的女儿,别随便托付给别人啊,混蛋。”
酒罐落地的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祥子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连眼泪都忘了擦。
父亲轻抚脑袋的动作十分滑稽。
方才还紧张十足的气氛突然变得荒诞起来。
“您清醒了吗?”白弦歪着头,身上的裂痕已经消失殆尽了,“用这种方式结束生命,可是会下地狱的哦。”
“这样一来,你们会见不了面的吧。”
……见不到……瑞穗吗……
丰川清告捂着额头,突然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那哭声里混杂着太多情绪。
有庆幸、有痛苦、有留恋。
还有弥散在房间中,始终挥之不去的歉意。
“对不起……祥子……对不起……”
祥子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
她看着痛哭忏悔的父亲和站在阴影里的白弦,突然觉得这个夜晚荒诞得像一场噩梦。
不,是美梦吧?
白弦垂下眼眸,什么话也没有说。
他迈动脚步,就要转身离开。
“弦君!”祥子突然抓住白弦的衣袖。
她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