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那栋破旧的房屋。
随后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祥子站在家门口,目送若叶睦的背影渐渐远去。
她再一次说了伤人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她很讨厌这样的睦。
明明以前的你,话会更多,也会笑的。
现在这样,根本就像个只会附庸我的人偶。
丰川祥子的心情有些沉重。
她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家门。
屋内一片昏暗,只有客厅的角落里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
祥子的父亲颓废地坐在榻榻米上。
手中握着一瓶已经空了一半的酒瓶,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父……混蛋老爹。”祥子的声音有些颤抖。
丰川清告终于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
他看着祥子,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低下了头。
……
祥子站在玄关处,指尖还残留着酒瓶的冰凉触感。
她收拾了很久,终于是把客厅散乱一地的空酒罐给清理干净了。
绑好塑料袋口,她将一捆捆垃圾堆放在门口。
这样方便她明早拿去垃圾站扔。
回到客厅。
丰川清告蜷缩在榻榻米上,像一具被抽空灵魂的躯壳。
“瑞穗……”
“在这里睡觉,会感冒的。”
“瑞穗……”
他仍然呢喃着亡妻的名字,神智麻痹不清。
……父亲……
祥子叹了一口气,正要转身去拿毛毯,窗外突然传来翅膀扑棱声。
一只漆黑的乌鸦正站在窗台上,血红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祥子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背撞到餐桌发出轻响。
父亲翻了个身,手中紧握的空酒瓶骨碌碌滚到地板上。
乌鸦歪了歪头,喙部突然裂开夸张的弧度,发出人类般的嗤笑。
嘎——嘎——(藏话)
祥子捂住嘴,冷汗顺着脊背滑落。
再定睛看时,窗台早已空空如也,只有夜风掀起窗帘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