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羞涩。
“她会来的。”白弦的声音闷闷的,脸庞在灯的胸口上蠕动(挣扎),“因为这是属于你的舞台。”
消防通道外隐约传来观众的喧哗,像涨落的潮水拍打着防波堤。
高松灯突然松开怀抱退后半步,胸口上残留的温度化作耳垂上的绯色。
她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不管祥子来不来,我都要唱好。”
……哪怕是为了你也好……
她可是记得的,如果live表现不好的话,白弦就会离开。
高松灯将糖罐紧紧贴在胸口,似乎这样就能维持住勇气。
不是,你的勇气是用来做这个的?(指洗面奶)
“该回去了。”白弦站起身来,抚平褶皱的衣摆,指节蹭过少女泛红的眼角。
被闷了许久,他终于可以喘息片刻了。
“走吧,大家都在等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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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内,长崎素世第三次擦拭贝斯琴颈。
当千早爱音第n次偷瞄时钟时,椎名立希猛地踹开储物柜:“那家伙到底要霸占灯多久!”
“rikki在吃醋?”要乐奈从零食袋里抬头,嘴角还粘着抹茶粉。
“才不是!”立希的耳尖瞬间通红,“只是……只剩半小时就要……”
突如其来的推门声打断话语。
白弦带着高松灯出现在门口,少女睫毛上还凝着未干的泪珠。
“抱歉,久等了,已经到我们了吗?”
“大家……”
话音未落,山田凉幽灵般从走廊阴影里浮现,手机屏幕亮着刚拍下的照片。
——画面上白弦与灯额头相抵,就像要亲在一起似的。
“弦,解释。”凉的声音比贝斯最低弦还沉。
白弦看着照片,眼睛一缩。
什么时候!?
素世手中的拨片“铮”地触动琴弦,爱音下意识后退撞翻效果器,立希的鼓棒骨碌碌滚到要乐奈脚边。
小野猫歪头咬碎最后一块饼干,清脆的“咔嚓“声似乎按响了莫名的暂停键。
诡异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