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再次响起,这一次,乐队的演奏明显更加流畅。
千早爱音眼巴巴看着这一幕,眼神有三分凄凉两分落寞,还有五分羡慕。
她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有些格格不入。
(我咧个眼睛扇形图啊……)
“爱音,你觉得怎么样?”
白弦宽厚的话语悠悠传来。
千早爱音猛地抬起头,发现白弦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自己身旁。
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乐谱架,目光却落在她微微发颤的指尖上——那里还残留着她练习时按弦留下的红痕。
“我…我果然还是……”爱音的声音突然哽住了。
练习室空调的凉风掠过她汗湿的后颈。
要乐奈行云流水的吉他lo还在继续,每个音符都像在嘲笑她方才磕磕绊绊的演奏。
突然,一股温热的触感覆上手背,爱音愣了。
“你刚才的推弦手法。”
白弦不知何时握住了她的右手,拇指轻轻摩挲过她泛红的指尖。
“虽然不稳,但揉弦时的犹豫感意外契合第二段的抒情部分。”
“正如这首歌,曲调中朦胧的迷茫感……”
“诶?”爱音呆呆看着白弦执起她的手掌,像鉴赏乐器般端详着那些练习痕迹。
“立希。”白弦突然转头。
“把第二段的吉他延长四小节,加入推弦颤音。”他举起爱音的手,指尖在空气中划出波浪般的轨迹。
“就像这样——用不完美的震颤来表现迷茫感。”
整个练习室突然安静下来。
椎名立希的鼓棒悬在半空,要乐奈的吉他发出「铮」的余韵,连高松灯都从歌词本里抬起头。
长崎素世贝斯上的银链轻轻晃动,映出她骤然眯起的眼睛。
练习室突然陷入奇妙的氛围。
千早爱音缩了缩头,脸颊越发红润。
……小白,太大胆了啦!
白弦松开了手,转而从她手上摘下拨片对光观察。
“爱音,你的拨片磨损已经很严重了。”
“之后我送你一个新的吧。”
他语气柔和,对这个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