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哪边。”
“还是您通透!”谢若林打开信封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真诚了许多。
喝了口咖啡把最后两口煎饼果子咽下去,谢若林开始把消息一一道来:“要说最近最大的消息就是美国人的仓库被人端了,可那只是表面,据说美国人丢了很重要的文件,那些文件还是宋家千里迢迢帮忙从北边运过来的,一夜之间全不见了。”
“谁干的?这么大胆子!”
“谁说不是呢,可话说回来,还能是谁,一夜之间掏空整个库区,仓库墙上的窟窿就明晃晃的放在那,多嚣张啊。这种事少不了里应外合,我看呀那些美国佬与其到处发疯不如先查查自己。”
“除了文件还丢了什么东西?”
“那海了去了,武器,粮食,布匹,汽车,药品全没了,听说光盘尼西林就丢了几万箱!那玩意儿不好储存,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出现在黑市上,所有人都盯着呢。”
几万箱?!哪有那么多,李天佑不禁又在脑海中查看了一遍自己分门别类放好的东西,就算加上磺胺药片,也不过大几千箱呀。
哦,我成平账大圣了!那没事了。
李天佑努力平复心情,继续问道:“那玩意儿太烫手了,我这小胳膊小腿儿的碰不得,还有别的吗?政界商界学界的消息都行。”
谢若林猛嘬一口凉咖啡,食指在桌布上画圈:“学界最近倒是热闹,南开大学钱思明教授,上礼拜让保密局请去利顺德吃了三天席,您猜上的什么硬菜?”他忽然凑近,嘴里哈出大葱味:“台北到基隆的船票!”
“钱教授什么态度?”
“读书人骨头硬啊,”谢若林竖起三根手指:“上门了三拨说客了,连陈布雷的亲笔信都搬出来了,就俩字‘不去’!昨晚上他家门口多了俩修鞋摊,修鞋的怀里揣着撸子呢!”
“商界就算了,最近风声紧都收敛着呢,谁也不敢当那出头的椽子,就连接收美国援助物资的国民政府接收站都关门大吉了。”
“政界保密局天津站新提了个副站长,姓余,是站长眼前的红人,论敛财那是独有一套啊”
窗外恰巧驶过保密局的黑色雪佛兰,李天佑指节无意识叩着桌面。这声响倒让谢若林想起什么,从裤兜摸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