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陆天疑惑道。
“老孟就这么一个儿子,宠坏了。”红姐无奈道,“败家子从小花钱大手大脚,之后还迷上赌博,多少家产都被他败光。”
“想不到馆长竟是赌鬼,真是人不可貌相。”关小西道,“直到老馆长意外过世,都没能让他醒悟半分。”
“什么意外,我看根本是被他气死的。”红姐咬着后槽牙,擦玻璃的手劲也跟着加重几分。
听她这话,关小西直觉有蹊跷,“听说,红姐您第一个发现老馆长发生意外,为何您说是馆长把他气死的呢?”
红姐像是打开了话匣,说起当年的事情。
那天,博物馆闭馆后,红姐做完清洁工作准备下班。听到馆长办公室动静不小,孟哲新对孟超学将家藏全部捐赠一事极为不满,两人再次为此事发生激烈口角。
红姐不便插手别人家务事,收拾完就下班回家了。次日,红姐照例先来馆长办公室做清洁,却发现孟超学倒在办公室。警方判定是意外摔倒导致心肌梗塞,未及时就医身亡。
“老孟身体向来硬朗,若不是那天吵得那么厉害,情绪太激动,怎会随便一摔,人就没了?”红姐恨恨道,“我看,就是被那败家子气死的。”红姐正是因此和孟哲新不睦。
“想不到当年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关小西发出感叹。
三人和红姐告别后,关小西对画框的找寻方向有了新的设想,“听红姐这么一说,老馆长的死因,似乎没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