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清洁工时，清洁工神情冷漠，拎着拖把和水桶径直绕道。孟哲新的笑容短暂滞了滞，旋即恢复，继续回应其他员工的问候。
关小西远远看着那边，寻思孟哲新大概很爱听恭维话。又瞥了清洁工一眼，若有所思。
早上九点，博物馆正式开门营业。原本空阔的大厅，一时间挤满小学生。学校组织学生来博物馆参观，还专门安排讲解员。
因无特定行动计划，关小西琢磨或许昨日听漏了什么，现下打算先跟着这群学生，再听一遍讲解。林端端兴趣缺缺，但也只能尾随关小西。
“小西，你真的觉得听讲解能找到线索吗？”林端端质疑道，“你还是认为那三件文物需要深入了解吗？”
“也不是，只是现下没啥计划，就先跟着听听。”
林端端听她这话，心里更没底了。
跟着小学生从二楼到五楼，讲解结束后，学生们原地解散。关小西还是未发现三件文物有何端倪，林端端眼中尽是无奈。
画笔画框的找寻，似乎陷入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