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家产,倘若清廉,朕亲自给他道歉,若是家产无数,那就不要怪朕狠辣无情了。”
顿时,随行的锦衣卫就将这个刺头给架了出去。
这人吓坏了:
“陛,陛下,我错了,老臣错了,请陛下饶命啊!”
陈霄冷笑,冰冷的眼神扫视全场:
“可还有人有意见?”
一群人顿时噤若寒蝉,在没有人敢反对新政。
就在陈霄准备退朝的时候,忽然又有一人出班:
“陛下,臣有一些疑惑,还请陛下解惑。”
陈霄刚准备起身的身形顿住,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胆子很大的人:
“哦?什么疑惑,讲来。”
那人当即开口:
“微臣对于陛下所说的第四条不是很理解,不知道陛下为什么要允许所有人都可以不尊规制的享用豪奢之物?
这样难道不会对皇权产生一定的威势减弱吗?”
陈霄倒是有些欣赏的看着他:
“你的这个建议倒是很中肯,不过朕根本就不在乎这些流于表面的尊敬,而且鼓励有钱人大肆建造,穷人才能有机会在有钱人的那里赚到更多的钱。
这也是朕为什么推动工人公会,并且鼓励他们拒绝免费劳动的原因,以后只要大家都有钱赚,自然就会产生更多的交易,只要交易,就会有商税,故宋的商税制度很合理,即使我们免除了天下一年的粮税,我们明年的岁入依然不会减少多少。”
这名官员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陛下真是英明睿智,眼光长远,是臣鼠目寸光,没能理解陛下的良苦用心。”
陈霄的一番解释,就连朝堂上的其他大臣也纷纷的赞叹陈霄的治国手段。
没想到皇上看似年轻,竟然经验如此的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