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拿出苏州知府写来的恭喜信扔给了刘跂。
刘跂看过之后瞬间愕然,接着脑门开始见汗了:
“爹,你要是这么说,那我也不敢确定了,不会是我之前随便玩过的那个女人,然后悄悄的给我生下了一个儿子吧?
总不可能那个大凉国的开国皇帝,真的是我的种吧?”
刘挚一脚就将刘跂给踹的翻倒在地:
“我让你不知道,我让你不清楚,天天就知道玩女人,他娘的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给我说的模棱两可的。
你把玉佩给谁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刘跂干挨打,也不敢反抗一下,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把老爹给摔着。
“哎呦,爹,您消消气,我的那一块刻着名字的玉佩早就丢了,今天您要说是不说,我可能都想不起来我还有一块那样的玉佩啊。”
“哎呀,别打了。”
半个时辰之后,刘挚气喘吁吁的直接换上官袍,深夜进宫见驾而去。
等到宫禁入宫禀报,并得到哲宗赵煦同意刘挚入宫的时候,时间已经大半夜了。
刘挚刚一见到皇帝,噗通一下就跪到了地上,然后嗷嗷哭:
“官家,臣有罪啊!”
赵煦有点懵,要知道在宋朝,天子与文人士大夫共治天下,士人的地位那是相当高的,见皇帝根本就不用行大礼。
所以刘挚这个三品大员如此行事,还真给赵煦吓了一跳,还以为这老家伙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脸色当即也难看起来,原本还打算升他做尚书右仆射的,看来这个事儿还得再议了。
“刘卿有什么事儿尽管说来,这么大年岁了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站起来说话。”
刘挚立马止住了哭声,然后站起身开始如此这般的给赵煦讲了一下刚刚发生的所有事儿。
赵煦越听眼睛越亮,最后等到刘挚将事情的经过整个讲完之后,赵煦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哎呀呀刘爱卿,你这哪里是有罪啊,分明是大大的功劳,你尽快核实一下消息的准确性,看看你儿子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个私生子。
倘若事情为真的话,这一次出使这个凉国,就由你儿子亲自带队好了,到时候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