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全身泡进去。
乔栩然烧上一锅水放到一旁，和凉水混在一起，端到浴室开始擦洗身子。
一条黑色的蛇尾准确无误的从水中钻到乔栩然脚底，让乔栩然别踩到水底的石头。
这是他们隔开浴室后每天必做的，蛇铮害怕乔栩然滑倒或是发生什么事，除了脑袋，恨不得把下半身全都蜷在浴室里，做成沙发状，让乔栩然坐在他身上洗澡。
有时候乔栩然还能用蛇铮的鳞片当起泡网，在上面搓泡泡。
他以为今天不会有蛇尾巴陪着洗澡的。
乔栩然拉开挡视线的兽皮帘，看到了困到冒泡的蛇铮。
蛇铮从水底钻进来抱住乔栩然，迷迷糊糊道：“崽崽，你说以后洗澡都让我来的。”
眼睛醒了，脑子还没醒，蛇铮熟稔的帮乔栩然脱掉衣服，扔到脏衣篓，拿过一旁的香皂，在自己鳞片上搓出泡泡。
努力扒开想要合上的眼皮，蛇铮拿着兽皮，确保上面的温度合适，才贴近乔栩然，帮乔栩然擦洗起来。
逐渐的，擦洗变了味道。
困意随着水流冲到了不知哪里，蛇铮眼睛亮闪闪的，一把扔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嗓门嘹亮：“崽崽！”
乔栩然无奈的撇嘴，他就知道。
不过也好久没有过了，应该是一个月左右。
蛇铮倒是精神，只是他每天回来之后只想睡觉，有时候饭都顾不上吃，躺在床上先累到瘫。
从放香皂的架子上取过啦雾草油脂，乔栩然闭眼躺在蛇铮身上：“我不想动，你来。”
“好——”蛇铮在他脸上落一个吻。
摇曳的火光和起伏的身体一起为这寒夜奏出一首欢乐的乐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