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幼崽的,为什么要偷幼崽?”有兽人控制不住脾气,他们部落距离平宁部落更近,这几年丢失的幼崽有二十三个,五年里二十三个听着很少,但对孕育幼崽困难的兽人来说,这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七年前,我成为部落首领,羊浅成为部落祭司。刚开始时,我们害怕被周边兽人发现,只敢去远处抓幼崽,随着追求力量的兽人越来越多,我们觉得每次抓幼崽跑太远了,麻烦。干脆在近处抓,借着平宁部落的名字你们部落参观,看看有没有新出生的幼崽。
找时间找路线,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出来,要不是这次疫病,你们这辈子都找不到丢失的幼崽。”
羊启已经疯了,坐在地上摇摇晃晃的:“所有部落里面,你们部落的幼崽最凶。”挽起腿上的兽皮:“你看,这就是被你们部落幼崽咬的,给我咬下一口肉来。后来,我也一口一口的咬了上去,让他流干所有血。”说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那个兽人忍不住,他们部落来了十个人,全都跑过去对羊启拳打脚踢。
他们是彩狐,指甲和牙齿上都带着毒液,不怎么喜欢和别的兽人交流,他们只参加兽人集市,从来不主动出现在兽人面前,也不找别的兽人交换东西。
不过有兽人想去他们部落时,他们会用最好的兽肉招待客人,没想到因为这个习惯让部落幼崽陷入危险。散开时,羊启身上全是指甲戳开的小洞。
彩狐族兽人手上动作不停,神色意外的平静:“继续说。”
“神草不能直接吃,直接吃和吃普通的草一模一样,起不了什么效果,需要用猎物的血做引子。最开始效果不错,没什么危害,我们吃了许多,但是力量不够,我们想追求最强的力量。本来想用我们自己的血的,然后发现自己的血起不了什么作用。
然后发现幼崽的血最好,特别是肉食兽人的血,所以··· ···”
剩下什么都不用说,在场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羊岭放下虎崽:“所以,你们到处偷幼崽?羊启,到底是什么让你变成这样?还有羊浅,你们对得起老师的教导吗?”
羊浅哼笑几声,她的身上也有彩狐族爪印,现在疼的浑身颤抖:“什么老师,那是你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