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就直接将姚沛宜手里的瓜子仁抢了过去。
“正好有点饿了,准备准备,去元家了。”
俞定京面不改色将瓜子仁放进嘴里。
姚沛宜忍俊不禁,又问:“我和妙妙能一起去吗?”
姚放记恨地瞪了眼俞定京,转过来道:“我们办案,你们怎么能去。”
“不能去。”
俞定京吃瓜子的动作也很是矜贵,细嚼慢咽,看得姚放直翻白眼。
“你夫君都说了,不能去。”姚放摆手,“趁早回家。”
“去拿两身小吏衣裳给她们。”俞定京吩咐时来。
姚放一愣,“不是,你……”
余光瞥见小姑娘喜笑颜开,俞定京清清嗓,“上回她破案你也见到了,她有天赋,能助我们更快破案。”
姚放见自家妹妹得意的嘴脸,后槽牙都在响,“还不快点去换衣裳,别腆着一张驴脸在这儿跟我耀武扬威,当心我抽死你。”
“凶什么凶,本来就长得丑,现在更是丑得出奇。”雷妙妙拉着闺蜜开溜。
“我丑?”
姚放指着自己的脸,“我这张脸送去南风馆都得是头牌,头牌你懂不懂?”
“你要是去当头牌提前跟本姑娘说一声。”
雷妙妙走远了,“我趁早去送点纸钱,人家南风馆多可怜,摊上你这头牌,倒闭指日可待。”
“原先没听说你有这志向。”
俞定京看了眼气急败坏的姚放,表示理解:“也是,在战场上厮杀多了,心里总是想要有个出口的。”
“你他娘是想死了。”姚放瞪大了眼。
俞定京面不改色往外走,“别拖延时间了,头牌。”
元家老爷子年盛时曾任太尉,如今年逾花甲,仍精神矍铄,同老夫人坐在前厅说话。
“元启十岁时生了恶疾,算命的让我们多做善事,为元启破煞,姎儿便是在那年捡的,
原是为做善事抚养弃婴,但姎儿自幼懂事,体恤我和她母亲,眼下离世,我们都没法接受。”
老夫人亦泪流满面,“她才二十一,我还没看着她成婚生子,怎么就这样撒手去了。”
“姎儿不会自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