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照顾的,咱们共事一夫,这是缘分。”
女人说话语调缓慢,伍满屈膝奉茶,已是手脚发酸,对方却没有接过茶的意思,又从容地说起其他话题。
直到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才施施然接过茶盏。
“瞧我,见到妹妹一高兴,只顾着说话,都忘了接过茶了。”
廉僖瞥了眼杯中茶,搁置在一旁,“可惜凉了。”
“皇妃。”
俞云暗卫竹水入厅,禀话:“殿下请您收拾一应要物,准备启程京兆府。”
“我也去?”
廉僖挑了下眉头,犹豫地看向伍满,“那满儿妹妹呢?”
竹水道:“殿下并未说起要侧妃同行。”
“这……”
廉僖暗爽,面上却很愧疚,“若将满儿妹妹一人留在府中,是不是不太好。”
伍满垂眼,“妾身留在府中养病也好。”
廉僖盯着伍满这掩盖不住失望的脸色,心底得意,对竹水道:“还是带上满儿妹妹吧,若将她留在府中,我心难安。”
伍满只觉讽刺。
廉僖哪是不安心。
分明是想让她瞧见,她和俞云有多恩爱。
“满儿妹妹,你快些去收拾吧。”
廉僖摆了摆手,伍满也只好咬牙退下。
小怀瞧着厅内无旁人,这才压低声对廉僖道:“京兆府发生命案,定京王也会带王妃去。”
听到姚沛宜的名字,廉僖眸底闪过寒意。
上回廉家发生的事,她已猜到是姚沛宜从中作梗。
俞云在她家中和别的女人偷情。
因为这件事,廉家和她都被人耻笑了好一阵。
都怪这个贱人。
她绝不会放过姚沛宜!
“出嫁前,父亲已将廉家死士交给我。”
廉僖冷眼看向小怀,“你去将人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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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京城到京兆府的路程不短,起初姚沛宜和雷妙妙还谈天说地,话题不断,说了好几日,每日相对着都觉疲倦,靠在马车上各睡各的。
这日姚沛宜直接钻进了俞定京的马车,男人早间阅完京兆府这几个月的案卷,就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