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恶的人,是胡淖。
该死的人,也只有胡淖罢了。
“你可真好呀~王爷。”姚沛宜笑嘻嘻凑过去。
俞定京单手抵住她的额头,“少来。”
“怎么啦~”她眨巴着眼。
“少在这儿嬉皮笑脸,该说的话不说,不该说的一堆。”俞定京默不作声退后。
“该说的?”
姚沛宜一愣,“啥呀?”
“糖醋里脊还想不想吃了?”俞定京抬眉。
她这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咋还在惦记这事儿啊。】
【小心眼子。】
小心眼?
俞定京险些气笑。
方才还夸他好,这会儿心里就犯嘀咕了。
“你心里该不会在骂我吧?”他瞧着她。
“怎么会呢。”
姚沛宜一本正经,“王爷您英明神武,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我怎么会骂您呢?”
俞定京牵唇,故意倾身过来,“我还以为,你在心里骂我小心眼呢。”
姚沛宜面上的笑容陡然僵硬,“怎、怎么会呢。”
【我嘞个乖乖。】
【他咋看出来的。】
“糖醋里脊,你是吃还是不吃?”
俞定京眉梢一挑,“七日为限,今日是最后一日了,想不起来,就永远和你的糖醋里脊说再见吧。”
【啊!】
【这人怎么这样坏!】
【动不动用糖醋里脊威胁我!】
“王爷,你干嘛老是揪着我喝醉那日做的事不放,我那日是抱你了,还是亲你了,至于这样嘛。”
俞定京不说话了,只是耳根子有些发热,偏开脸,眉眼浮现几分不悦。
【咋不说话了?】
【被我说中了?】
【难道那日我脑子里闪过的片段不是梦?】
【我真亲了他?】
【啊?】
【这种好事儿怎么偏偏在我喝醉的时候发生?】
俞定京只觉面颊更烫了。
姚沛宜这丫头是半点不知羞。
他也不期待她会羞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