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就进来了,你来得倒是晚。”
蓝萩苦笑:“我也是迫于无奈,我丈夫急病死了,给我留下了一大笔债务,只能进这儿还债。”
绿裙姑娘同情地拍了拍蓝萩的手。
“光说话也不行,我去做几杯饮子上来喝吧。”蓝萩起身道。
瞧着人出门,姚沛宜才问绿裙姑娘,“上回你们在胡家的时候,真瞧见管三娘从胡淖的书房里出来了?”
绿裙姑娘点头,“是啊。”
“那次你们是去做什么了?”姚沛宜不经意问:“怎么会走到胡淖院子?”
“我们要去茅房,会经过那边。”绿裙姑娘如实道。
姚沛宜:“那你们去茅房的时候,有没有出现什么异常的情况?”
“没有啊。”
绿裙姑娘回忆,“我记得当时阿萩姐姐说腹痛,去茅房后,就让我在外头等她。”
“你等了多久?”
“也就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吧。”
从莺归楼出来,姚沛宜径直让马夫驾车去了胡家。
“你是不是怀疑蓝萩?”雷妙妙都看出来不对劲了。
姚沛宜从袖中取出银手镯递去,“你看看圈内。”
雷妙妙端详许久,“蓝菁?”
“我怀疑,没腐坏的尸身和蓝萩有关系。”姚沛宜蹙眉。
雷妙妙倒吸了一口凉气,“蓝萩?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先看看吧。”
马车到胡家后,两人直奔茅房,这是胡家提供给下人用的,故而稍显简陋,只三个单间。
姚沛宜一一检查过,在最后一间停住。
“怎么了?”雷妙妙问。
姚沛宜蹲下,在土壁左下方尝试推了下,没用多少力,便出现一个小口。
雷妙妙惊呆了,“这是暗门?”
姚沛宜:“过去看看。”
两人从小口中钻了过去,发现直通一道高墙,姚沛宜扒开草堆,“这儿有个狗洞。”
钻过狗洞,雷妙妙再站起身,瞧见胡淖书房的后窗时,只觉毛骨悚然,对姚沛宜打心里的佩服,“沛沛,你真是太牛了。”
“还是不对。”姚沛宜垂下眼,神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