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上二楼去往最后一个雅间,桌上摆满了零嘴和饮子,床榻宽大,还有桌椅和贵妃榻。
“这就是我为来查案的客人布置的屋子,也是咱们休息的地方,
三日前我就让人传消息,咱们的琢玉楼即将开张,除了茶楼,还帮人办点私活,查疑难案子。”
姚沛宜拍了拍她的肩膀,“真有你的。”
“虽如今还没人找上来,但我相信很快就会有的。”
雷妙妙打量着她,“你怎么看上去没休息好。”
姚沛宜闻言犹豫了小半晌,才将昨夜俞定京的事说出来。
“他如此介意,证明你醉酒之后做的事一定是让他很不高兴。”
雷妙妙摸着下巴,脑子灵光一闪,“你该不会是将预知梦的事告诉他了吧?”
姚沛宜一惊,“不会吧?”
“若是他知道你嫁给他,是为了保全姚家,他定会很生气的。”
雷妙妙惊呼:“指不定日后不会护着姚家。”
姚沛宜闻言也有些慌神了,“这…昨夜我还真觉得他脸色不太好看。”
“等今日回去,你再试探试探他的意思。”雷妙妙提议。
姚沛宜点头,“行……”
“咚、咚。”
屋门被人击叩三声。
雷妙妙忙道:“怎么了?”
掌柜的禀话:“是贵客来了。”
“贵客?”姚沛宜一愣,“谁啊?”
雷妙妙拍了下大腿,“我给了掌柜的暗号,若是谁来查案,就说贵客来了。”
两人赶忙起身,打开门后,瞧见是位淑丽女子,二十五六的年纪,一袭衣衫简致淡雅,手里提着个帷帽。
“听说琢玉楼能帮忙查案,所以特来求见。”
姚沛宜将人迎进来,“没错,你先进来吧。”
雷妙妙帮忙倒茶,打量女子,“姑娘是哪里人士?听着不像是京城的。”
“我……”
女子欲言又止,“我是扬州人,来京城做营生。”
“方便说是什么营生吗?”姚沛宜问。
女子面上闪过几分难堪,“我是莺归楼的人。”
这地方对姚沛宜和雷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