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贵妃生辰,儿臣想将连环杀人案的真凶告知父皇。”
燕帝忙道:“说吧。”
“凶手正是元将军亲弟弟,元措。”
俞定京一字一顿,阴氏脸跟着越来越白。
“元措和长嫂阴氏早生情意,为报复叶姑娘挑唆兄嫂婚事,去南风馆调制香料醉生欢,让人心脏严重受损,受不了惊吓,他再装纸人恐吓,
朱利调戏过阴氏,僧人念净则用兄嫂通奸威胁元措,皆被杀之,元姎撞破此事,元措来不及用香,勒死她假装自缢。”
燕帝震惊,“此事可真?”
“砰!”
姚沛宜只见元启踹开桌案,怒视阴氏,“是你害了姎儿?”
阴氏白着脸,跪在殿中,“是妾身之错,和元措无关,他是受妾身勾引。”
“贱人!我杀了你!”
元启冲出去,被入殿的姚放拦住,“官家,臣将广仁寺虚尘住持带来,
他曾见过阴氏和元措入寺,是他们通奸的人证。”
“我是有错,但元启你和元姎之间纠缠不清也是真的!”
阴氏忽然扬声。
俞云立即起身,“父皇,此妇人恐怕是情绪太激动,口不择言。”
众人惊愕,近日沸沸扬扬的纸人连环杀人案竟是叔嫂通奸犯下,哗然一片。
虚尘作证后,燕帝当场定罪元措秋后处斩,阴氏亦被拿下。
回去路上,俞定京思忖案情,半晌才发觉小姑娘沉默许久。
“你在想什么?”
姚沛宜晃晃悠悠转来,脸颊通红,眼神惺忪。
他猛地想起她连喝三杯酒。
小姑娘眨了两下眼,凑近,“可以亲你嘛?”
他后退,“喝多了?”
“可以亲你嘛?”她又问。
“不行。”
俞定京压制住过速心跳,偏开脸。
“为什么不行?”她很是委屈,“小气鬼!”
“你说为何不行?”
她接近他,本就是为姚家谋反。
他怎能顺从,怎能动容,怎能……
“唔!”
香软唇瓣抵上他的嘴,小舌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