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那他来南风馆做什么?我闻这帕子上的香气宜人,是你们这儿的熏香?”
小倌躲过视线,笑:“我们也是新来不久的,这元老爷的事,的确不太清楚。”
姚沛宜摸出二两银子,塞给对方,“要不再仔细回忆回忆呢?”
小倌却反将银子推了过来,“小的真不清楚,要不为贵客再请几位小倌上来?或许他们清楚。”
【明摆着就是不愿意说了。】
【看来是真的有什么。】
“都有你们了,还请别人作甚。”
姚沛宜笑了下,随即拉着俞定京和姚放入座,“今日过来,便是听说你们这儿的舞最好。”
雷妙妙配合:“是啊,快开始吧,我这酒都倒好了。”
小倌福身应是,另一个小倌配合着弹琴。
乐声中,小倌扭动着身子,眼波流转。
“跳得真好。”
姚沛宜不吝啬夸赞:“这小腰扭的,真带劲啊。”
“要不说这南风馆的小倌最好。”
姚沛宜和雷妙妙搭戏,“看得都舍不得走了。”
一侧的俞定京深吸一口气,空气中都充斥着让人恶心的甜腻气味,他快掀桌子。
姚放立即拦住人,笑得心虚,“都是为了案子,忍,咱们忍一忍。”
“喔嚯。”
姚沛宜看得起劲,拍手道:“再转一个。”
俞定京视线落在小姑娘身上,见她眉开眼笑,一阵郁气从胸腔蔓延上来,恨不得给台上跳舞献媚的小倌两拳。
可是……
他为何会如此不爽?
姚沛宜是姚家派来的奸细。
本就不是好人。
不管她真同旁的男人调笑,还是逢场作戏。
都和他没关系。
他不该这般…郁闷。
小倌一舞作罢,俞定京见小姑娘都险些跳起来欢呼了,眸底沉了又沉。
“小的给公子倒酒。”
小倌靠近姚沛宜。
“等等,我妹妹酒量好,今日你先陪他喝一喝。”
姚沛宜大方地指向姚放。
后者两眼都直了,“我?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