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哥忽然娶了夫人,姎儿有些不高兴。”
姚沛宜挑眉,“纸人的事,你们知道吗?”
余氏点头,“姎儿从前就喜欢志怪传闻,爱钻研稀奇古怪的,这纸人是大嫂胞弟铺里的,她买过几次,
后来被家里人发现,便说了她几嘴,我们也没想到她后来又去买了。”
“这纸人是大夫人弟弟铺里的?”
姚沛宜记得清楚,官吏说过,几个死者的纸人都是来自同一家铺子。
“往生纸扎铺?”
“没错,就是那家。”
余氏谈及此事面露嫌弃,“说来这也是老夫人的侄儿,是大嫂庶弟,只是他性情古怪,喜欢做这些阴森玩意儿,
大嫂家中因为这事,还将他逐出家门了,元家也不许大嫂同庶弟交际。”
姚沛宜打量着余氏,“原是如此,不过…今日怎么未见二老爷?”
除了元姎,元家老爷子夫妇诞下儿子,长子元启,次子元措。
元家发生这样大的事,却只见余氏不见元措。
有些古怪。
“他啊……”
提及丈夫,余氏眼底浮现幽怨,“整日不是出去鬼混,就是去南风馆,趁早死在外头最好。”
姚沛宜一愣。
南风馆…里头全是小倌。
大燕民风算是大胆。
故而小倌侍女客,也侍奉男客。
余氏这才发觉自己失言了,忙道:“还请官爷别说出去,家丑不可外扬。”
姚沛宜尴尬一笑,点头说好。
嘴上虽答应,但离开元家上车后,她便直接将余氏说的转告给众人。
“南风馆?”姚放一脸嫌弃,“难怪元措今日没过来。”
“庶弟?”雷妙妙的关注点不同,“这么巧?那纸扎铺老板嫌疑不是很大吗?”
“开封府传唤过他好几次,也查过纸扎铺许久,都没查出任何不对。”姚放提醒。
俞定京看向姚沛宜,“你有想法?”
“在元姎之前,还有两个死者,我想去看看。”姚沛宜道。
俞定京正有此意,道:“姚放,你和雷姑娘去朱家棺材铺,我们去叶家,分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