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礼过来,咱们自然得回礼,今夜请人过来喝茶,再送去九弟府邸,给他一份惊喜。”
“是。”
运转颔首,余光中男子已然在穿衣,询问:“王爷,得换药了。”
“我自己能换,你出去吧。”
俞定京在军中时受过的伤数不胜数,他自少时就不喜旁人给他上药,划伤虽然在后背,但屋中有铜镜,亦能自照上药。
“是。”
运转开门的一瞬间,正好遇上姚沛宜和时来。
“你出来了,王爷还在休息吧?”姚沛宜问。
运转愣了下,猜到此刻俞定京不会希望被人打扰,于是点头,“是,王妃,王爷还在休息,他……”
“那我去看看他。”
运转话还没说完,只听门“咔哒”一声干脆关上。
“不是……”
运转目瞪口呆。
时来叹了口气,将运转给拉走,“王爷自己能处理好的。”
书房一阵阒然,姚沛宜在内室转了一圈,除了一张空荡荡的窄榻,啥都没有。
“说过了,不用你上药。”
姚沛宜闻声转过来,只见男子从屏风后绕出来,上半身未着寸缕,光洁结实的胸肌上覆了层细密水珠,微微发粉。
她不由自主往下看去。
块垒分明的腹肌,还有先前在冰屋中未来得及瞧见的…细节。
【好粉哦~】
俞定京慌忙拽过寝衣捂住胸口,“你怎么进来了?”
“我来看看你啊。”
她一本正经上前,“你的伤得上药了吧,我来帮你。”
“不用你帮我。”
俞定京哪里不知道这女人居心不良,咬牙切齿道:“我上回就同你说了,未经他人允许,不得进他人屋子。”
小姑娘眨了两下眼,眼底意味分明。
“自以为是默认也不行!”俞定京面红耳赤着强调。
“可你不是他人啊。”
姚沛宜一脸正直,“你是我夫君啊。”
“……”
俞定京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总感觉小姑娘有后招在等他似的。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