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温阮幼军功太高,性子太烈,为人过于桀骜,太子容不下她,也是早晚的事。
【豆包,给国公爷赐座。】
容珩看着温阮幼站着站着整个人斜了一下,官袍下定是一根腿卸了力。
【殿下,不可啊,镇国公不过一国公,怎能坐于高堂之上?】
容珩不耐烦的扫了出言反驳的御史一眼,语气不善。
【你看不见她站累了吗?】
顿时满朝文武,无一人敢言。
豆包被满朝文武的目光盯着搬了把圈椅从温阮幼走过来。
温阮幼看了豆包一眼,语气不容置喙。
【去给首辅搬过去。】
首辅年过八十,马上就要致仕,告老还乡了,温阮幼跟他读了几年书,他站着,温阮幼凭什么坐。
豆包刚扶着首辅颤颤巍巍坐下。沈巍就阔步而入。
捧着木盒疾步走到容珩面前,半跪下去。
真搜出东西来了!
沈巍从宫外进来,一路没背着众朝臣,现在人人不敢置信的看着温阮幼都傻眼了。
李彩燕此时也急了,急忙出来为温阮幼开罪。
【殿下,信亦可造假,殿下切不要听信小人谗言啊!】
谢灿,萧策,带领着豪门世家,苏怀安李彩燕带领着寒门新贵,还有几十个品阶不低的武将,连忙下跪给温阮幼担保。
求饶担保声陆陆续续,终于停下,最后,首辅颤巍巍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行至大殿中央,丢掉拐杖跪在地上。
【殿下,镇国公是老夫亲自教出来的学生,她的人品虽然不完美,但臣以性命担保,她绝干不出卖国求荣的事,求殿下明查。】
兵部尚书冷笑一声,回头看了看几乎全部跪地不起的官员。除了零星几个人站着,基本全都在给温阮幼求情。
【殿下看看,这满朝文武,这天下,究竟是她温阮幼的,还是您的。】
【这天下,是百姓的天下。】
容珩语气辨不清喜怒,没人知道他下一步究竟有什么动作。真的对温阮幼下手吗?
容珩打开兵部尚书递上来的盒子,和沈巍从温家抄出来书信。
一张张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