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声音不高不低的落到每个人耳中,等众人回头时,温家的私船已经划去反方向了。
凌傲雪回头看着温家越划越远的私船。
再听到瑶瑶和玉儿这几个字,还是令她恨得牙根发痒。
上一世自己每次对温阮瑶起杀心,温阮幼都用强大的意志力挤回她自己的身体里,手起刀落噗噗给自己两刀。
若不是凌傲雪用尽所有力气不让温阮幼自裁,刀子早扎向她的心口了。
为了温阮瑶,这个好妹妹对自己真是心狠手辣。
宁初眼神晦暗不明,眼睛像牛皮糖一样盯着温家的船。
温家私船内,香烟蜿蜒曲折,桂花飘香。
温阮瑶和苏子婵坐在桌前有耐心的推枣磨。
温阮幼趴在窗户外看了看如诗如画美景,觉得也没什么可看的,天又晒得很,就用姐姐的帕子蒙上脸小憩。
温阮瑶成功搭成了个枣磨,高兴的拍手。
【为什么走反方向?不想和他们打招呼?】
温阮幼的脸在帕子下面点点头。
要一个个作揖行礼,硬装出笑脸,再尴尬的寒暄,有违她快乐出行的理念。
暖煦的阳光穿过雕花栏窗,碎金般的光影,星星点点、斑驳陆离,轻柔地洒落在女子面庞覆着的帕子上。
她侧卧于窗旁,脖颈和胸脯上的肌肤仿若春日里的桃花。帕子下,她的眉眼轻阖,长睫在眼睑上投下一片扇形阴影,似是被这暖光催生出了几分倦意,陷入了一场旖旎的幻梦。
梦中还是那个地方,萎靡又奢华的宫殿,珍珠,玉石,美酒缠绕在身下,哗啦哗啦的金锁链捆住她的脚环。
长成的容珩又高又壮,把她困在榻上纠缠厮磨。
男子身上独有的龙涎香将她笼罩,炽热的呼吸喷洒在颈边,酥麻之感瞬间传遍全身。他有力的手臂紧紧环着她,似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声音不同于平日少年早熟的平稳,嗓音压抑疯癫的不像话
【师父,我对你而言才是最重要的,不要看别人,不要和别人说笑,不要管别人好不好。】
温阮幼轻轻拢着天子柔顺的发,揽着他的脑袋埋到胸口。
【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