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别这样…】
【唔……?今早爱妃忘情之时,可是托着她送到我嘴里的……现在又不给吃了?】
眼尾因情潮翻涌泛起病态的绯色,像极了古籍中记载的艳鬼,裹着湿润的雾气从画卷里走出来。
【那这里呢,这里给吃吗】
男人屈膝跪地,嗓音浸着化不开的情潮
温阮幼身子一僵,随即是巨大的酥麻和铺天盖地的难堪。温阮幼猛地攥紧了身下的锦被,脊椎窜起电流般的酥麻,难堪却又被某种隐秘的渴求撕扯着。指节在缎面上压出苍白的弧度,喉间溢出的破碎嘤咛却背叛了所有矜持。
她勉力撑起上半身,乌发垂落肩头,
【不可以,容珩,你抬头看看,我不是你的爱妃】
女子颤着音,困难的从嗓子里说出,一字一句中还带着不易察觉的破碎和舒适。
尾音消散在湿热的呼吸里,分不清是抗拒还是沉溺。窗棂外的雪粒子簌簌敲着琉璃,将这幅春意朦胧的画卷洇成水墨。
这个梦,也太真实了。
可眼前的容珩是已经长成的模样。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那你是我的什么?师父还是姐姐?娘亲还是爹爹?】
少年在女子身下忙碌着耕耘,头都没抬,语调不明。
【还是主人?】
温阮幼从小教育容珩虽然别人面前克己复礼但在她面前可以为所欲为。
但是这也太为所欲为了。
还没出声阻止,头脑就被铺天盖地的白光辐射,从脚趾尖到头发丝都飞起来送上云巅。
容珩从被子下钻出,脸上狼狈的如同被水洗过还没来得及擦一般。斑驳水下是染粉的双颊和红肿赤色的唇。
身下的女子,露在外的肌肤红似晚霞,胸脯一起一伏,绯唇微启,喘着不自然的呼吸。
容珩俯身下去,在她的唇侧轻轻亲吻,嘴角的水渍沾到女子的唇上。
温阮幼醒时出了一身的汗。
中衣都浸塌了。
一个光怪陆离的梦,醒来却忘了具体内容是什么。只有黑白红色夹杂在一起的艳丽。
少年还在她的榻旁批公文。
声音诱惑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