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亲自动的手后腿脚软下去,全天下谁不知道巡防营统领是太子心腹,一个个跪到苏子婵脚边求她开恩。
云家本来还火冒三丈,一听说自己儿子泼了太子一盆凉水,一言不发的回家擦干净脖子并通知九族这个噩耗。
容珩陪温阮幼待到晚上。温阮幼回过神后,也没有对自己的言行有任何悔过的意思。
【你最近这么反常,是因为太学的事?】
容珩低着头,不言语,他反常是因为他长大了,知晓了男女之事,明白了情爱。
【是我的错,我没有照顾好你。】
温阮幼叹了口气,千算万算,没算到太学还能闹这一出。这个苏怀安怎么带的学生?!
容珩摇头,连忙否认,撒娇似的往温阮幼怀里钻。
【不怪师父的……是我自己……】
我自己的问题,我自己想和师父亲近才闹的这一出。
【我小时候,在太学读了几天书,他们嘲笑我说不好官话,浑身马粪味,又黑又土又丑,嫌弃到碰我一下,都会往周围人身上擦。】
【后来师父是如何做到比他们强的?成功改观他们的看法的?】
【什么都不做。】
【什么都不做?】
【对,什么都不做,和之前一样,他们是太学的学生时,我也是。他们还是太学的学生时,我已是骠骑将军,以六战六胜的军功为他们换来了每周一日武学骑射课。他们依旧是太学的学生时,我已是神策军少帅,敌国用千万金买我人头。他们最后一年在太学当学生时,我已是人人闻风丧胆的大夏战神,虎贲抬轿,天子哭迎。他们终于毕业了,开始参与科举考试,开始想着出路,从文还是从武时,我身为三公,太庙祭祖身着紫袍站在首排。他们的父亲,祖父,见我要手执玉笏,把头低到与腰腹齐平对我行礼。】
【徒儿,你知道为何会造成这样的差距吗?】
【因为师父足够努力,足够优秀】
【非也,因为我们生而不同,师父生下来就是参天巨树,他们生下来就是蜉蝣,参天大树长高了,还看得见水中蝼蚁吗?他们对师父而言不算什么值得解决的问题,师父维度升高了,下层的矛盾自然就消失了。】
【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