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一抹病态而癫狂的激笑,低沉嗓音在空气中蔓延。
【玉儿,我难受】
【好不好,……求求你】
温阮幼隐约在梦中听见有人向她渴求,渴求什么她不知道。
病态的占有欲却越发浓,宁初早就病入膏肓没有回头路了,而且这般紧密的相处实在难以透气。他将她抱得很紧,只言不发沉默地埋在温阮幼的肩颈。
身体的恐慌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刻意要忘记的事实。温阮幼是他强留下来的,若是知道他的劣迹斑斑,都不敢想她会是何等恶心,谈何会要他。
【求求你了……】
温雅如玉的斯文王爷神情虔诚的求着她,似将她奉为九天神女轻柔对待。
温阮幼在梦中觉得这道好听声音好可怜无助,心软了些,嗯嗯哈哈的点头。先答应下来。
宁初的理智在亢奋,身体在发颤。
宁初微红的湿润眸,皎白如月的玉面泛着病容红痕,本应是高不可攀的天山雪莲,瞬间被拉进世俗,坠落成可以肆意凌虐的可怜相。
温阮幼在淅淅梭梭声中隐约听到男人在兴奋,也在呜咽,眉心忽而一点滚烫。
【对不起……能抱着你就很好了,不该这样贪心……】
没人发现他的不对,似乎陷入在魔怔中,临近发狂。玉白的脸上浮着病态的红,眼尾荡漾着破碎的光。哭到气息紊乱,身子乱颤。可怜的让人心碎。
【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温阮幼……求你……杀了我吧……】
温阮幼梦中从未听过如此凄厉悲绝的声音,好似濒临死亡的杜鹃声声泣血。
第二天
温阮幼醒来时自己身上的衣裙已经换了,白色长裙,淡雅如鸢尾。
丫鬟进进出出,脸色正常的像是她本来就是这里的主子。
【太师醒了,您的衣服是奴婢给您换的,昨日王府里混进来了敌国探子,我们小王爷一宿未眠,现在在前厅候着您,您先吃点饭再过去吧。】
温阮幼有点头疼,揉了揉眼,简单洗漱了一下,饭都没吃就去了前厅。
前厅的男子一袭白衣,长身玉立,清冷如雪。
【小王爷,昨晚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