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自己以后还得回重华宫上课。
容珩懂苏怀安为什么让他戴面具,自己的容貌实在不适合出现在人多的地方,他自己也喜欢戴面具,戴面具上课非常方便睡觉一低头就是一觉,谁也看不见他面具下的表情。
又是美美一觉。
容珩是被一桶凉水泼醒了。
抬起头看,是云公子和他身边那几个狗腿跟班。为首的男子居高临下,低头睥睨着容珩
【地沟里的老鼠就应该记住自己的身份,安安分分蜷缩在角落里。】
【不要妄想自己配不上的东西。】
苏子婵躲在树上看着,有些同情云公子。不敢想他的祖上十八辈在地下看着是如何瑟瑟发抖。
【姬姑娘,是人不是东西。】
看容珩敢回嘴,围着他的人越来越多。
苏子婵暗道一声坏了,起身飞去了练武场。
温阮幼和言凌正在举鼎,三百斤青铜龙纹佛口鼎二人皆举过头顶,二人脚下的地砖碎成粉末,铜炉里的线香还剩下半根,温阮幼身如磐石,没有丝毫颤抖,只是头上冒出细细薄汗。
苏子婵看得眼皮突突直跳,在沈巍身后来急得打转。
沈巍以为她是怕她家将军输了,连忙安慰。
【你急什么呢?你家将军什么实力你不清楚?】
沈巍和温阮幼第一次见面时,沈侯爷得意洋洋跟定国公显摆,犬子不才,能开一百斤弓。
温阮幼扎着双丫髻,身着蜀绣海棠粉袄子,眸清笼眉,嫩玉生香。声音又脆又水,来了一句。
【那他确实不才。】
苏子婵看沈巍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焦急。
凑到沈巍耳边耳语几句。
耳语完后,沈巍已经汗如雨下,瑟瑟发抖。
【还不快和她说!切记,太学内不得见血,你拉着她点。】
线香快到底了,苏子婵已经等不及了,疾步踏上比武台。
太学内
容珩被人压着胳膊,头发被人狠狠拽起来,面具被云公子一巴掌打落。
露出少年的脸。
珠初涤其月华,柳乍含其烟媚。
顿时,全场一片安静,只剩下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