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祁尧身边。
祁尧闻到容珩身上淡淡的清香看到他细腻到没有毛孔的肌肤,自卑的往后缩了缩。
【我是大夏太子容珩,那位是我的师父,温阮幼,你应该听说过的,是神策军的少帅,我们大夏明珠,武功排行天下第一的小战神,十二岁就能……】
祁尧苦笑,绝望盯着眼前悠然自得的少女。他曾经的未婚妻。如今自己命不如她的一条马鞭贵。抬手打断容珩喋喋不休的炫耀,大夏太子在骄傲什么?声音沙哑悲切。
【将军,两年前,为何没有前来相救。】
【我没有收到你发出来的任何求救消息。未婚夫,你觉得你的信能渗透安南和突厥人的手送到我面前吗。】
未婚夫?!容珩如遭雷击,怎么又来了个未婚夫!怎么走到哪都有她的未婚夫!怎么人人都是她的未婚夫!就自己不是!
温阮幼又呸出口茶叶片子,表情恶心吧啦的放下盖碗。万花楼的买办没少贪吧,她记得西夏没少买大夏的好茶叶。大大咧咧下榻套上鞋,坐到祁尧对面。与他平视。
【看咱俩有婚约的面子上,可以帮你,你是想复国还是想安稳的生活。】
祁尧苦笑,摇摇头。
【我只想活着。】
曾经有复国的想法,都被无情的敲碎脊梁踩入污泥之中了。
没有预想中的嘲笑,温阮幼理解的点点头。
打拍打拍手上的花生壳屑。
【走吧。】
三人回到假驿站,天还没亮,容珩扶着祁尧去上药,温阮幼在后厨把所有能烧水的工具全部用上烧水。
容珩给祁尧上完药,去后院找到温阮幼时,她坐在三个炉子和一口大锅中间边填柴火边看画本子边笑边嗑瓜子,磕的瓜子皮扔进火里。烤的脸颊粉扑扑的。
【徒儿我给你讲个笑话,一个螃蟹出门不小心撞到一只泥鳅,泥鳅打骂螃蟹你是不是瞎啊,螃蟹说不是啊,我是螃蟹,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咳咳……咳……怎么了?】
看容珩实在没有什么笑意,温阮幼尴尬的收起呲着的大牙。
【他能洗吗?】
容珩蔫蔫的。语气不善的往大锅下的炉灶里捅木头。
【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