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叔作揖告退。幔帘放下的一刻,容珩一头撞了温阮幼满怀。别看表面风轻云淡,他都快吓死了,报复似的狠狠地蹭来蹭去,像是在寻找安慰,眼泪纷纷落下,放肆的委屈和无助。
看容珩都掉金豆豆了,温阮幼慌了神急忙把面具扯下来,捧着容珩的脸,小心擦拭白玉上的露珠。
【乖徒儿吓坏了吧,是师父来晚了。别哭了别哭了,你要师父大闹天宫还是要师父割肉剔骨师父都依你好不好。】
说着把男孩搂到怀里,双手轻揉粗糙的布料下的身躯。
容珩娇娇软软瘫在他心安的怀抱里听着头顶温热的甜言蜜语
【师父怎得这般能耐?摇身一变竟然变成了贵客?】
他以为,她会以舞女,歌姬的身份出现。
【徒儿这般容姿,我怕你被别的权贵抢走,就只能当贵客里的贵客先下手为强了。】
容珩想到什么,从温阮幼怀里抬起头。
有些遗憾的抱歉。他还没打听出突厥人的房间,从刚当上丫鬟到现在,一直围着这个拍卖会转。
【我没打听出突……唔?】
滚烫手心捂住容珩绯色的唇。
温阮幼示意他看看自己这身衣服。
容珩这才想起来还没好好看她的服饰。
【这是!!】
这是突厥人的服饰!
温阮幼已经解决了突厥人。
容珩恍然大悟,她把自己指使出去套消息,是为了支开他,温阮幼其实早就知道突厥人在哪了,利索解决突厥人后就来捞容珩。
少年心被狠狠刺痛,他用力地攥了攥手,压下自己心底的起伏,带着几分苦涩,他动了动唇,略带几分自嘲地笑了笑。
【在师父心里我就这样没用吗?】
小五小七苏子婵都是她的左膀右臂,宁初都有点用,就自己什么用都没有。不仅没用,还需要她哄骗着,操心着。
忽而脸被温热的手心如珍珠般捧起来。
女子目光幽深不见底
【你知道吗,我杀那几个人的时候差点死了,那几个人的暗器用的比我好,我那时但凡有一丝破绽,你现在都见不到我。如果那时候你也在,你觉得为师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