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的启唇,想抽回手,却舍不得柔软细腻的触感。
容珩下一秒就靠近她的脸,温阮幼恍惚看着一抹极致的艳色与自己的眼睛擦肩而过。
不脏的,师父,再美的鲜花也不会嫌弃花匠沾满泥土的手。
容珩唇贴到她冰凉的侧脸上,舌尖舔掉她颧骨上腥臭的血渍。
容珩趁着温阮幼呆滞住,坏心眼的笑了笑,跟条泥鳅一样从她怀抱里滑出来。
向私牢走去。
【那几个人死了吗?我进去看看。】
手腕被拉住。
【死了,别看……】
温阮幼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拉住他的手腕桎梏着动弹不得,语气却有些乞求。
【师父不想让我看我就不看,师父去洗洗澡睡会吧,今天年三十,晚上我还要入宫赴宴,陪不了师父太久。】
容珩顺着她的桎梏回到温阮幼面前,手指撩起她鬓旁凌乱狂飞的碎发,指尖轻轻扫到少女眉角游离至耳后,露出她那无暇动人的脸,轻声细语的哄着,怕吓到她一样。
温阮幼难得乖巧被他领着回到闺阁,被丫鬟婆子侍候着洗完澡,身上肮脏和腥臭被洗净,露出本就柔美的底色。
从浴房出来,容珩只穿着寝衣坐在她的床头认真看着她枕头下的《白虎通义》,垂下一缕墨发,闻到清甜的幽香,少年抬头看着不远处娇丽无匹的女子,突然感觉自己好像那新婚的丈夫。
【过来】
温阮幼接到指令,一步步走到他身前。容珩顺着女子发顶摸到发梢,满意道。
【嗯,都干了,快睡吧。】
【喝奶】
【我喝完了】
容珩把她引到床里侧,二人盖着一个被子,给她掖了掖被角,容珩把手塞到温阮幼指尖里,滑入指缝,轻轻捻摸着少女的关节,十指紧扣。
二人的发丝如同交融的呼吸,纠缠不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剪不断,理还乱。
温阮幼如同婴儿叼住安抚奶嘴,闻着容珩身上令她熟悉安稳的味道。心逐渐下沉回归本位,陷入沉沉的梦乡。
容珩用眼睛一遍遍描摹她的五官,其实师父知道,那一刀他自己也能躲过去。可是如果自己死了,师父要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