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与苏怀安二人是太子三师中的两师,作为同僚剑拔弩张,不,直接动刀,这是什么无脑行为。
容珩写完一篇策论,抬头看见太傅正直勾勾的看着师父发愣,下意识的抬手挡住她的脸。
【太傅,孤的师父虽然好看,但是再看下去就把师父脸看破了。】
【那臣以后克制一下】
温阮幼头都没抬,翻了一页手里的诗集。
【我以为太傅今早就要动身去荆州了】
【她既不想让我知道,我又何必去给她徒增烦恼。】
随便,白月光还活着,就不会把主意打到她阿姐身上。
不行,他现在还没意识到对白月光的情意,后期才感受到自己的真正的心之所向还是把娘俩接回来了。苏怀安不去接,她温阮幼去接。赶快锁死,祝福尊重。
容珩敏感的捕捉到师父似有似无勾起的嘴角。
师父笑什么?是不是因为,相貌俊美的太傅看她了?师父今年十五岁,王侯世家的高门贵女。
太傅十九岁,连中六元的少年状元。自己呢,一个八岁的孩童,高兴的时候会蹦高,生气的时候都做不到默默的掉珍珠而是咧着嘴哇哇大哭。谁见他都抱到怀里亲脸,或者让他亲脸。甚至皇祖母张嘴闭嘴还是自己尿床的事。
皇帝看着因为跑了太久衣冠不整的满脸大汗的豆包。
【给豆包拿碗冰奶酪】帝王和蔼的笑着拿起托盘上的杏黄折子。
【阿爹,这是太师给的,您拿去喝酒】
大殿门外,豆包坐在廊下喜滋滋的吃着冰奶酪,忽的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沉甸甸绣金线镶玉珠的荷包递给万顺。
【既然太师给了你,你就收好吧,阿爹有钱】
万顺摘下小豆包歪歪扭扭的帽子给他打扇。殿内突然响起爽朗的笑声。殿外候着的太监宫女们小心翼翼对视一眼,陛下怎么笑的这般高兴?
【万顺,传太子前来回话。】
温阮幼看完一本古籍,并进行严谨仔细的标注和见解,笔尖一抬。
苏怀安的课结束,去通政司点卯了。
温阮幼抱着太子把着手画丹青。
【山石在云海里,要上实下虚】边说边用兼毫沾磨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