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夕死可矣。”
宁采臣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在阴间回荡着，让黑山老妖心中一寒。
“书生，咱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何必赶尽杀绝呢？”黑山老妖强装镇定。
“呵！”宁采臣冷笑一声，“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咱俩有仇？”
“啥？”
“聂小倩是小生女人。”
“放屁！是聂小倩那贱女人说要嫁给我，不然以为我的身份要什么颜值女鬼，会没有？”黑山老妖勃然大怒。
“砰！”
宁采臣一拳将化身打消散。
“现在不就有了？”
“小子，就算你是亚圣又如何？阴间如此广袤，我就不信你能找得到我！”
“找不到？”宁采臣嘴角上扬，“那我就拆了整个阴间！”
“轰！”
整个阴间剧烈颤抖起来。
地面上一道道巨大的裂痕迅速蔓延开来，无数鬼魂发出惊恐的尖叫，四处奔逃，整个阴间陷入了一片混乱与恐慌之中。
“小子，阴间可有无数鬼魂，你这样做可是会有无尽冤孽加身！”黑山老妖惊慌失措的声音再度响起。
它意识到这个疯子是真的想毁掉整个阴间。
宁采臣对此充耳不闻，神色平静地从怀中掏出那支陪伴了自己十几年的毛笔。
他轻轻抚摸着笔身，动作轻柔而又带着几分歉意：“笔兄，对不住了。”
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意，笔身微微颤抖着，似在回应，又似在不舍。
宁采臣深吸一口气，提笔悬空，开始书写。
才 法 妙 文
情 则 笔 心
聚 凝 化 通
洞 虚 灵 玄
天 境 天 意
。 ， 。 ，
随着最后一字落下，手中毛笔化成飞灰。
“嗡！”
虚空猛地一震，紧接着，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那二十个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字，竟然缓缓融合在一起，不断变幻、扭曲，最终化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洞天。
宁采臣声音传遍整个阴间。
“小生